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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灵隐寺月夜》是一首五言古体诗。灵隐寺,在杭州西湖西北灵隐山麓,附近有飞来峰、冷泉亭诸名胜,是西湖的游览胜地。“月夜”标题,可见这首诗描写的是灵隐寺的月夜景色。从诗中“夜寒”、“落叶”看,时间当在深秋。
首二句,“夜寒”点时间,在深秋的寒夜。“香界”,指佛寺。一个“白”字,未见其月,已见月光的皎洁。接着写透过寺门,可见曲折的山涧与寺门相连,一个清凉幽静的境地呈现在眼前。三、四句承上启下,抬头望“月在众峰顶”,可见月升中天,群峰相托;低头看“泉流乱叶中”,可见秋叶纷飞,泉水流淌。由静景而写到动态,以动衬静,更觉佛寺秋夜的静谧。四句读来,佛寺月夜,尽收眼底,俯仰之间,所见所感,妙趣横生。
五、六句先写进入佛寺。“一灯”指寺里的长明灯。“群动息”,语出陶渊明《饮酒》“日入群动息”,指一切都归于沉寂。“孤磬”指僧人夜里诵佛经的击磬声。“四天”指四禅天,佛教所谓色界诸天,即整个天空。两句意为,进入佛寺,所见一灯孤明,犹感四面静寂,只听到僧人夜里诵经的击磬声,悠然响在寂静的夜空中。末二句又承上启下,后写由于太冷清,太空寂,难免使人生出孤独惆怅之感,不便久留,只好出寺离归。山林多虎,使人生畏,“况闻岩下风”。俗谓“云从龙,风从虎”。闻风如见虎,使人更惊恐不安,欲离归而又难以回归。
全诗写灵隐寺的月夜景色,突出了山中佛寺的空幽冷寂,从而抒发了诗人孤独惆怅、处境难耐的心境。写法上,以景托情,情由景生,情景交融,水乳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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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鹗(1692-1752),字太鸿,又字雄飞,号樊榭、南湖花隐等,钱塘(今浙江杭州)人,清代文学家,浙西词派中坚人物。康熙五十九年举人,屡试进士不第。家贫,性孤峭。乾隆初举鸿博,报罢。性耽闻静,爱山水,尤工诗馀,擅南宋诸家之胜。著有《宋诗纪事》、《樊榭山房集》等。
晋侯、秦伯围郑,以其无礼于晋,且贰于楚也。晋军函陵,秦军氾南。
佚之狐言于郑伯曰:“国危矣,若使烛之武见秦君,师必退。”公从之。辞曰:“臣之壮也,犹不如人;今老矣,无能为也已。”公曰:“吾不能早用子,今急而求子,是寡人之过也。然郑亡,子亦有不利焉!”许之。
夜缒而出,见秦伯,曰:“秦、晋围郑,郑既知亡矣。若亡郑而有益于君,敢以烦执事。越国以鄙远,君知其难也,焉用亡郑以陪邻?邻之厚,君之薄也。若舍郑以为东道主,行李之往来,共其乏困,君亦无所害。且君尝为晋君赐矣,许君焦、瑕,朝济而夕设版焉,君之所知也。夫晋,何厌之有?既东封郑,又欲肆其西封,若不阙秦,将焉取之?阙秦以利晋,唯君图之。”秦伯说,与郑人盟。使杞子、逢孙、杨孙戍之,乃还。
子犯请击之。公曰:“不可。微夫人之力不及此。因人之力而敝之,不仁;失其所与,不知;以乱易整,不武。吾其还也。”亦去之。
(选自《左传》)
吴城东无山,唯西为有山,其峰联岭属,纷纷靡靡,或起或伏,而灵岩居其词,拔其挺秀,若不肯与众峰列。望之者,咸知其有异也。
山仰行而上,有亭焉,居其半,盖以节行者之力,至此而得少休也。由亭而稍上,有穴窈然,曰西施之洞;有泉泓然,曰浣花之池;皆吴王夫差宴游之遗处也。又其上则有草堂,可以容栖迟;有琴台,可以周眺览;有轩以直洞庭之峰,曰抱翠;有阁以瞰具区之波,曰涵空,虚明动荡,用号奇观。盖专此郡之美者,山;而专此山之美者,阁也。
启,吴人,游此虽甚亟,然山每匿幽閟胜,莫可搜剔,如鄙予之陋者。今年春,从淮南行省参知政事临川饶公与客十人复来游。升于高,则山之佳者悠然来。入于奥,则石之奇者突然出。氛岚为之蹇舒,杉桧为之拂舞。幽显巨细,争献厥状,披豁呈露,无有隐循。然后知于此山为始著于今而素昧于昔也。
夫山之异于众者,尚能待人而自见,而况人之异于众者哉!公顾瞻有得,因命客赋诗,而属启为之记。启谓:“天于诡奇之地不多设,人于登临之乐不常遇。有其地而非其人,有其人而非其地,皆不足以尽夫游观之乐也。今灵岩为名山,诸公为名士,盖必相须而适相值,夫岂偶然哉!宜其目领而心解,景会而理得也。若启之陋,而亦与其有得焉,顾非幸也欤?启为客最少,然敢执笔而不辞者,亦将有以私识其幸也!”十人者,淮海秦约、诸暨姜渐、河南陆仁、会稽张宪、天台詹参、豫章陈增、吴郡金起、金华王顺、嘉陵杨基、吴陵刘胜也。